夕阳山外山第 144 章

水明石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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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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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這樣,可說的,自然還有很多,可惜筆淺\薄,總覺得言盡意,更無法表述好想到的切。過,就在這個“莫向窗讀史書,有如夜半臨湖”的標題,突然覺得,說也好說也好,其實都復重

結果才是最重的。

全劇結束時,間仍存在著,天魔沖七煞的危機過去了,統魔的陰月皇朝也存在了,但玄心正宗還在,而且,論接任了這個宗門的是誰,的責任仍會是守護間。在其位,謀\其政,再任,多半也只能象當年燕赤霞樣——

認同時,只能選擇逃避,卻能選擇改變宗門本。因為只間還在,宗門的責任,就也是容逃避的鐵的事實。

金光生心之所系,基本可以說是圓滿了,仁而得仁,個外榮,又何足

何足哉!

只是,擱筆之,還是忍住想起另首詩,那首詩,是夏雙刃先生詠吳佩孚將軍的,首七律,短短五十六個字。可是,在默念多遍之突然發現,只消稍改兩個詞,這首詩,幾乎成了金光宗主的寫照

“廣陵聽罷淚沾巾,如此英雄未朽。天縱橫來又去,京華歌舞玉和塵。國中之戰非名將,攘外無功則亂臣。百姓從來多薄幸,而今誰憶舊功勛?”

那樣的堅持,那樣的堅定,也并非為了己的令名清譽,更是為了自私的個體愛。生心所系,只在于間的正,但正這兩個字,卻又決意味著無——只因極于者,才能極于自己的

愛無言,間所需的,恰恰是這種頑固化,是這種極于的守護,而是搖擺定的徘徊,忘卻了屬的這個間界的脆弱的自以為是。

是以,居于了這樣的位置,就只能作這樣的擇選,何懼被之詬名?又何懼萬夫之所指?

如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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